打横抱起童乐往床边走,这床很简陋,可床品是她认真挑的,纯棉的质地,便宜舒适,知道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却更会因为给不了她更好的条件而愧疚。
张开了腿等他进入,那诱人的阴户,已经渍满了蜜液,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拉着他下坠,压着她贯穿。
胳膊攀在后背上,掐着他的皮肉,却觉察不到疼,甘愿把那当作划在心上的痒,所有的感官都被紧致的吸咬覆盖了,只想要她,插进最深处,彻彻底底的占有。
柔韧的力道化在身上,连消带打,耗干了力气,明明没多凶狠,却泛起无尽的疲惫,拽着她沉溺下去。
本能的汹涌和克制的不舍,最终都变成了极尽缱绻的索求。
骨头像是抽走了,浑身都被碾压得软绵绵的,连攀着他的力气都没了:“慢点,我好累啊。”
留下的只有酥麻,透出每一个毛孔的酥麻,以及称得上舒服的酸胀,填满了整个小腹。
他的硬物还在不知疲倦的进出,即使放慢了速度,也不会缓解分毫。
眼皮沉重,却不想动弹,承受着那团沉重,落在深处的滚热浓浆,更像是留下了他无尽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