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墨想了想,勉强道:“……那好的吧。”然后一声长叹。连翘就连翘吧,好歹是个姑娘,长得也还……成吧,总比王府里那一大堆糙老爷们儿好点儿。
定好了接下来查案的程序,宁姝先行回国公府补上一觉,待头脑清醒了再继续行事。可待换好寝衣上塌,她辗转了片刻,忽然有些睡不着了。
因为从夏侯轻的马车下来前,她忽然想起齐妃前日特意驾临她宁国公府,在府外给出的那番警告,不由感叹:“齐妃娘娘之前特‘叮嘱’我,不仅要接下这个案子,而且还要替她老人家办好了。若她得知最后这案子兜着圈查到了她自己身上,我这颗可怜的脑袋啊。”
“怕什么。”对面夏侯轻淡淡道。
“哎?”宁姝不解地望他。
他身体随意地移动了一下,朝她置在他身侧的锦垫上靠了靠,玉色细长的指间习惯性地捻动着那块掌中骨,下巴向她微抬:“有我在,这世上谁也没那个能耐肖想你的性命。”
他又说,“你宁姝就算是死,也只能是将来为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