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早已泪如满面,她已经知道什么也瞒不住眼前这个小孩了,说到底,当初自己觉得大口吐血,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但是被丈夫拉了回来,勉强活着这条命却无法维持这个家,自己当时就有想死的冲动,于是趁着丈夫和孩子睡着,她就偷跑到前面的药房里拿了一种毒药,塞进嘴里,却不料第2天没有死成,反而被丈夫以为又要吐血给救了回来,结果造成了这两年愈发的严重,似乎应该是一种癌症的出现!
不过这个病症到现在也没有得到验证,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老板本身没有带她去更多的大医院治疗和做检查,另一方面她也经不起太多的折腾,通常都是以中药调理为主,所以对第3个病症虽然被张涛点出来,但也没有明确,也就是说,张涛似乎探查出了这一切,故意没有说明。
不过人都出去了张涛反而对这个女人坦诚了这一切,让女人抱着脸一顿痛哭,张涛拿柳涛枝儿摆了摆,放在手上有如浮尘一般,琢磨了一下,淡然的说道,“您别哭了,遇到我今天这些事儿就都了结了!不过要想将您第3个病症这个癌症前兆治好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一会儿前面用了药,解了毒之后,我需要您配合我,刚才我已经使用的手段,接下来我会用更为强力的手段,你可能会比较痛苦,所以这一点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至于这件事儿吗?就此结束,把您的病就回来,您不要再心有愧疚,这个事儿就烂在肚子里好了!”
张涛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神识中和大鲵的争论却没有停止,大鲵认为应该要告诉她丈夫,可是张涛却摇头,有些人之所以还能活下来,无非是有着各种巧缘和机遇,当然也有可能来自于极大的福报与机缘,若是到了这种程度,又何必非要强词夺理,非要扯那过往的不堪,犯了错难道就不能给人以机会吗?这一点都应该心知肚明才好!
不管争论如何,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熬药还须等待,但是地宫已经被取出来了,从一个巨大的坛子中将地宫取出,这可是超过30年的地宫大壁虎,剔除了它爪上的红点,将这些红点泡制在一个茶碗中,张涛见所有东西都准备齐了,然后看向老板说道,“一会儿的就是无论有多么神奇,你也不要惊讶!有掌柜的陪同就好,现在就剩药物的到来了。”
他说的很轻松,可是老板却心生不安,按说像他说的这么严重,要想能够治疗的好,所用的手段无非可能是大手术或者是各种极为强烈的治疗,但是,这家伙似乎对于这种治疗不屑于顾,而且悠哉悠哉,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倒是旁边的老掌柜的,却淡然一笑,对于小神医的态度表示一定的尊重,这禁不住也让老板好奇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前面的药终于熬好了,两个小孩小心翼翼的把这一碗药拿了进来,用一个碟子盛着。张涛点了点头,然后在这要准备端给女人喝下去之前,张涛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那个小孩先出去,老板您准备一些工具,比如脸盆之类的,您这儿有厕所吗?!”
这话一说旁边那掌柜的就明白了,这和老大人几乎如出一辙啊,难道说,这女人就要排泄,可是这男女有别,这事儿恐怕有点麻烦,掌柜的和老板都有些面面相觑,张涛点了点头说,“她现在体质太虚,肯定要不停的上厕所!所以呢,你要让她不上就没法排毒,这是一个实际的问题,这样吧!我们俩出去,您让她这药喝了,然后排泄完了,您记住,大概是上了4趟厕所,就把你地宫手爪子里的红点儿给她吃下去,如果不拉了,然后所有这些卫生您都收拾完了,您再叫我们进来,这种合适了吧?!”
这种治疗手段确实也真是够麻烦的,难怪张涛说要用非常手段,看来这非常二字不仅说是要人命,甚至还有包括所谓的伺候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