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发生最差的情况，师妃暄真的要自己立魔门的咒誓，楚云也就是顺口立一个誓言而已，反正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魔门中人。

“你……”

师妃暄可能真的想不到楚云会这样一翻话来，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懂得呆呆的望着他，而楚云也趁着这难得的机会，用深情的眼神凝视回她。

不过不知道是否真的上天保佑，师妃暄不一会儿就抵挡不了楚云炽热的眼神，低头躲了开去，这让他心中大叫“有戏”，哪还不趁此机会乘胜追击。

“妃暄，天道真的这么吸引你吗？你追求天道真的是你所想要的吗？还是只不过是因为你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呢？你怎么不好好想一想，你们慈航静斋为什么除了创派的祖师地尼外，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能达到那个境界呢？因为只有她不是刻意去追求天道。”楚云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不知不觉间还用上了道心种魔大法。

“如果在这个世上真的有所谓的天道，那也只会是自然之道，你们后来每代为什么都不能成功呢？就是因为你们太刻意去忘记身为人最珍贵的感情，以你师傅梵清惠为例，她最后成功了吗？没有！她明明和宋缺相爱，却为了所谓的天道而放弃了这段感情，我敢说，从那时后，你师傅的功力就再没有寸进，一直都停步不前，何苦呢？放弃了本来应该得到的幸福，而让两个人都一直痛苦到现在。”为了让师妃暄心中烙下自己的印记，楚云都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天道是自然之道？”师妃暄喃喃的说道，明亮的秀眸蒙上了一层迷惘的雾气，那无助的样子让楚云又怜又爱，慈航静斋究竟是使用什么手段，将一个本来应该充满感情的人变得麻木，真是可恶！

“妃暄，好好想想究竟什么才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而想要的又究竟是不是那些别人强加至于你身上的所谓理想。”楚云走近师妃暄的身边，柔声的说道。

师妃暄最后还是走了，当然楚云也不认为只是自己的几句话，就能改变她因为从小就开始接受的教育而形成的思想，只不过难免还是有点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