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林，你做得很好。”

在我的大脑之中何玲的声音再度出现，我不知道我沉睡了多久，但是我想我的大脑一定有着很长一段的空白期了。

我第一句问题问的就是电话鬼袁向阳：“你是怎么知道袁向阳这一切的？”

“你想知道吗？”

此时的何玲有些模糊，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这并不重要。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

“那潘林我问你，你知道人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的话，那我可就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看到我摇着头何明也并不意外，这个答案才是更多人的答案。

“死去之后你会觉得整个天地都变了一番模样，根本不是你原本眼中的样子。”

“你会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无限的放大，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又是一眨眼的时间，等你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没有很久。”

我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何玲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奇怪的东西。

我不能理解，因为我是一个活人，而他早已经死了。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想要知道答案我可以告诉你。”

我四周的场景似乎也变化了，这不是在河边而是在一个草原之上何玲坐在那里，而我则站在远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我自己，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想要去往什么地方。

但是想来，这可能是何玲的地盘吧，一切都要听何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