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了?”
阎圃并不是太过意外,然后又问道:“可知敌将是谁?”
“这个并不清楚,不过听说其大纛好像是个‘庞’字!”
“庞?”
阎圃神色一肃,对张鲁,道:“师君,此人很可能是征南将军麾下第二猛将庞德!”
“第二?那岂不是在马超之下?”张鲁颇是不解的看着阎圃。
阎圃摇摇头,郑重道:“师君,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圃觉得这个庞德其实才应该算是西凉第一武将。马超只不过是因为其身份的问题,才名气比他大,才能排到第一罢了。”
“马超猛则猛矣,但观其人相当自负,曾经年少时差点被韩遂麾下的阎行杀死,要知道此人不过是稍有名气罢了。而庞德其武勇并不在马超之下,只是此人不争功,马家对其又有恩,所以才被不少人看轻,但即便是这样,也仍是仅在马超之下,断不能小觑!”
张鲁听完大觉有理,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麻烦了?杨任都不是其对手,恐怕杨昂也是差不多,要知道杨昂可是已经败在马超手下一次。”
阎圃也觉得此事无解,想了想,只能道:“西凉多是骑军,于攻城不利,师君不用担心。”
顿了顿,又道:“况且圃听闻自丞相袭取了京兆等地,马腾、韩遂已是貌合神离,此时马超、庞德尽数离开西凉,或许……”
张鲁会意,拉着阎圃下了城头,回到府上……(不要想不正……)
夜色渐渐退走,城下本来睡着的三百人士兵都醒了过来,然后和城头的士兵你一句我一句,喊着话聊天呢!
另一边,却有城门打开,数骑飞出,不过半晌便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天渐渐明亮,当第一缕阳光落到城头的时候——
“打开城门!”
噶……吱吱……
“兄弟们,不好意思了,快进来!”说话的是昨晚最先说话之人。
“哈哈哈,没事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不好意思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送你去死了!”
说话间,城门处的三百人轰然而动,尤其是其中一人,扬刀猛斩,在城内的士兵惊愕的目光下斩了十多人。
“不好,是敌人,快禀报师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阎圃忌惮的——
庞德!
昨晚,庞德本是让手下心腹扮做溃军,然后借机偷城,奈何张鲁等人警惕性太强,最后庞德只能又带着几十人汇合了过来,以保证袭取城门成功。也就是守城士兵所见后来又有“溃兵”赶到的情况了。
有庞德出手,守城的士兵自然不是对手,但城门也并未立即丢失,只是交战不休。
然而,早先埋下的伏兵,见得城门处的变故,都从远处杀了过来,虽然离得甚远,但骑军的速度非同一般。
极速靠近的西凉铁骑,让守城的士兵俱是大惊。
守城将领带人阻拦庞德,却被其一刀斩掉持刀的手,然后又是一刀枭了项上人头。
待张鲁、阎圃闻讯赶来,城门已经被击破。张鲁犹要再战,但被阎圃劝阻,道:“城门既破,西凉铁骑畅行无阻,非城中军士所能敌,不如先退往成固,整顿大军,或有机会将其击退。”
不等张鲁同意,阎圃吆喝其身周亲卫,强行将其带走,往东门而去。
庞德接着手下带来的战马,兀自往张鲁府上杀去,正好碰到阎圃安排护卫张鲁家眷的一众人,当即截下。
庞德不是那种对妇孺下手之人,只是询问了一下张鲁的行踪,待得知已经撤走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就分兵袭取城内各处要地,尤其是城门和府库。
到了午时,偌大的南郑就彻底的被庞德掌握在了手中,一应张鲁的死忠不是被斩杀,就是被看押了起来。
庞德对此并不觉得高兴,眉头皱得紧紧的——
“出意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