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璟珩有这种意识,但华夏不知道,依旧自顾自地开着车。
看着华夏专注开车的侧脸,黄璟珩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闪现出华夏今天捧着花走向华天翔的时候,她眼眶红红的好像刚才才流了泪。
但在华天翔面前,她却一直开怀大笑,像个没心没肺不知愁苦的孩子,那是华夏今天第一次颠覆黄璟珩的看法。
好像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得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她可以和家里佣人处的开心亲切,也可以为自己的父亲用心准备惊喜。
回到家时,华夏甚至还急匆匆地跑到副驾驶想把黄璟珩扶下来。
黄璟珩自己推开车门下来,嘴角抽了抽地看向华夏的动作,无奈扶额,“华夏,我只是过敏,不是残废。”
华夏这才讪讪地收回手,略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替自己辩解,“怕你脚上也肿了。”
黄璟珩也不再理他,径直开了门进了屋。
估摸着黄璟珩应该洗完澡了,华夏便忐忑地敲了敲门,果然看到穿着睡袍的黄璟珩开了门,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流进浴袍里消失不见。
华夏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紧张开口,“我来给你上药,后背的你自己应该不方便,所以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