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父母那儿,还是从白诗南那儿,叶司年听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慢慢也打消了疑虑,觉得自己是多心了。
白诗南挂了电话,深夜在被窝里哭出了声,手机一直被抓在手边舍不得丢开,好像这样的话,就能一直跟叶司年通电话一样。
从白天到黑夜,白诗南一直待在卧室,没人进来看过她一眼,也没人给她送过任何吃的,好像她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白祁城回家后,似乎终是不太忍心,找了医生来给白诗南开了些药,让她吃下止了疼,又让人给白诗南熬了粥,自己亲自送到了白诗南的房间。
没想过会有人来,白诗南趴在床上发呆,听到身后有开门声,激动地转过身想看看是谁,奈何用劲太大,身上的伤跟着被扭了一下,疼的白诗南龇牙咧嘴地低下头,不敢再扭头。
白祁城慢步走过来,把粥放到桌旁,没好气地教训白诗南,“有伤就好好躺着,别乱动。”
白诗南躺着没吭声,良久才低语一般说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想杀白甜湉。”
白祁城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把粥端到白诗南旁边,呼她,“起来喝点粥吧。”
白诗南用手撑着直起了身子,想挣扎着翻过身去把后背靠在枕头上,但咸鱼是很难翻身的,挣扎半天无果,白诗南倒下了,不再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白祁城推推她,“起来,我喂你。”说着,拉住白诗南的手想让她坐起来一些,让她省一些力气,不再那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