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白甜湉不让她如愿,像对待多年不见得老熟人一般,白甜湉往前走了几步,在白诗南心里的安全范围之内,白甜湉停了脚步。
“白诗南,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也不跟我这个老朋友打个招呼?”说到朋友二字时白甜湉还特意加重了语调,似乎这两个字对她们来说有别的特别的意义一样。
白诗南在看到白甜湉的那一刻就开始不淡定,整个人似乎隐藏了极大的痛苦和不安一般,“嗯,你好。”
说了一句颠三倒四意味不明的话,白诗南就匆忙离开了现场,因为走的着急,手里的杂志慌乱间掉在了地上,可白诗南没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甜湉背对着众人,脸上勾起一抹在大众眼里可爱甜美的她及其不符合的冷笑,眼里是无止境的嘲笑和不屑。
身后有人小声跟旁边的人低语,“刚刚那就是白诗南?她拍的照片真的没得挑?不过她眼角也有一颗泪痣哎,她的在右边,白甜湉的在左边。”
白诗南慌忙逃离现场后也不等布置结果的核查就坐地铁回了自己的公寓,路上负责人给她发了好几个电话催她过去检查,白诗南一直魂不舍舍的发呆,根本没听到。
旁边有人好心提醒她,白诗南才后知后觉地从包里拿出手机,说着没有灵魂的对话,“好,都可以,嗯,就这样。”
负责人挂了电话后还疑心自己是不是打错了,怎么感觉一点也不像白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