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摊手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

欧叶叹了口气：“我发现，刚当爹不久的男人，智商会下降。”

聊完孩子，沈、欧叶、李真强三人又谈了谈正事。

沈和李真强在探讨数学问题时，智商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李真强加班在燕大内查询数学献，他找到了吴宝珠当年对朗兰兹纲领研究的重要资料：“吴宝珠证明朗兰兹纲基本引理的献，我们早已熟悉，我写博士论的时候，还引用过吴宝珠对朗兰兹纲基本引理证明的论。电脑里我刚找到的这份资料，是吴宝珠在法国读博时写的，个人觉得，吴宝珠的这篇博士论其实更有参考价值。”

“一个人读博的时候，学术思维是最单纯的，也最有想象力。”沈赞同李真强继续研究吴宝珠的博士论，希望李真强能从当时最纯粹的吴宝珠身找到一些可以借鉴和引用的东西。

沈怀的女儿十分安静，沈诺菲静静聆听父母和李叔叔探讨数学大一统、朗兰兹纲领、菲尔兹奖得主吴宝珠的纯真年代。

七个多月的沈诺菲当然听不懂这么高深的数学问题，沈也没指望闺女能听懂，他今天临时起意带诺菲来到心，正好遇见李真强在加班研究朗兰兹纲领。

来心加班的人不止李真强一个人。

物理室的沙东东也来了。

有些献在家里没法查阅，必须在心的电脑才能找到。

沙东东正在研究希格斯玻色子生成之后衰变的问题。

“我们只能计算出希格斯玻色子衰变为其他粒子的概率，它既可以变成两个光子，又可以变成两个w粒子。变成两个光子的概率为负2，变成两个w粒子的概率为正3，这种概率在理论毫无意义。”沙东东跟沈交流物理理论。

“我跟威腾也聊过这个问题，如果把三维空间内得出的匪夷所思计算结果放到更高维度，东东，你觉得会怎样？”

“沈主任，我觉得吧，这个特殊维度绝对不是四维或五维这么简单，也不是十一维，而很有可能是二十五维！”

“在二十五维的空间，也只有弦理论的计算结果有意义。”沈有点想念威腾了，威腾正在度假，没来国。

刚才聊到朗兰兹纲领，欧叶还能参与讨论，并提出她的专业性建议。

现在沈跟沙东东探讨希格斯玻色子、二十五维空间、弦理论，欧叶保持沉默，她无法提出任何观点，这个领域跟欧叶的专业不对口。

沈诺菲今天的早教很特别，她在一个科研机构，接受数学和物理最深奥的那部分内容的熏陶。